斐然扇气得够呛,却不敢说什么,自己气了一会儿,又磨磨蹭蹭飘到了怀锦身边,落在了她的膝盖上。,吴/4\看·书~ `追~嶵?欣.彰/劫?
——主人,您的任务不是保护好他就行了吗,干嘛还要这么费劲儿的教他?
怀锦淡淡“啊”了一声,思考了几秒,才给出了答案。
“大概是闲的。”
——骗人!
她根本不是会闲得无聊,做无用功的人!
怀锦垂眼,怜爱的看着斐然扇。
“你不是人。”
傻扇子。
——……主人您变了!
她以前从来都不会拿它做消遣的!
不是人怎么了?
不是人它也比那个是人的小白脸有用得多了!
斐然扇气得嗖一下飞走了。
它要离家出走!
怀锦轻笑出声,也没拦着它,又把视线放到了容随身上。
容随早就看到了怀锦的出现,十分好奇她和那把破扇子都说了什么。
奈何不管他怎么努力,集中精神,都没办法听到她的声音。
明明只要他想,这方圆十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可在她身上,就是不管用。
这一分神,他动作就又出了错。
容随心头一跳,果然,下一刻,一颗石子急速飞来。
容随下意识抬剑去挡。
他的速度和动作都已经快到了极致,他自认为出剑的角度也没有任何偏差,却还是无法挡住那颗石子。
这一次的石子,并没有敲在他手腕上,反倒是打在了他的后肩。
咔哒一下,疼得容随手一抖,险些握不住剑。
容随吸了口气,揉着发疼的肩膀,有些郁闷。
“乖宝,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他到底是不是她男人啊!
怀锦眉头动了动,没接茬,反而说起了别的。′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你改了招式。”
容随弯眼笑了起来,拿着长剑又挥了几下,看上去倒是挺有模有样。
“对啊,你让我练的那套我用着总觉得不太顺手,就自己改了改,怎么样,还行吧?”
怀锦冷下脸,嗤笑一声。
“中看不中用。”
容随笑容僵住。
“怎么可能?我和那把破……咳,和你那把扇子试过了,它都没办法抵挡我的攻击!”
“是么。”
怀锦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慢吞吞走下台阶,抬手就朝他劈了过去。
“卧槽?!”
容随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慌忙抬剑去挡。
刚开始他还能抓住机会反击,可到了后面,越来越束手束脚,攻击都使不出去,只能被动反击。
干枯的树枝不断越过他的防御,抽在他的肩上、腿上、背上,阵阵发疼。
最后,怀锦一个闪身,落在他身后,树枝抵着他的后心,带起阵阵凉意。
“只有攻,没有守,全身都是破绽,中看不中用。”
容随郁促的低头,还是不服气。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我的攻击足够强势密集,他们根本拿我毫无办法。”
怀锦手腕一抖,树枝又往前抵了几分,让他无法忽视。
容随叹息。
“乖宝,你讲点道理,你有多强你自己不清楚么?”
怀锦冷笑。
“怎么,你指望你的对手都是弱者?”
她微顿,眼底泛着几分嘲讽。
“哪怕是弱者,你能打一个,两个,三个,那再来四个,五个,六个,甚至更多,攻击从四面八方来,你指望用你这全是破绽的正面强打硬抗?”
容随哽了哽,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却还是小声嘀咕着反驳。*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这不是还有你么?”
难道她还会不管他不成。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会守在他身后,他才会彻底放弃了练习防守,只专注攻击。
怀锦眼神一寸寸变冷,神情越来越平静,犹如一汪死水。
“把自己的命门交到别人手上,愚蠢至极。”
容随莫名难受,还有点委屈。
“可你不是别人!”
他不顾抵在后心的树枝上传来的威胁,猛地转身面对着怀锦。
看到她神情的瞬间,容随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
她依然是那么的冷冷淡淡,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可容随就是觉得她突然间,离得他好远。
明明她就站在他面前,却有一种随时就要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的错觉。
容随突然有些慌,手一松,长剑掉落在地上。
他慌忙上前,一把抱住了怀锦,死死将她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