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躲,难道你不害怕?”
李静姝眼神锐利如刀,声音冷冽,与刚才温文尔雅的阿姨判若两人。!l~a\n^l^a*n`x^s...c!o+m~
“阿姨又没打算杀我,我为啥要躲。”
陈长生神色平常,依旧带笑,甚至伸手轻轻拨开脖子前的菜刀:“阿姨,刀剑无眼,别伤着了。”
李静姝手腕一翻,菜刀在她手上转了个圈,刀锋依旧对着陈长生的脖子,依旧是一根发丝的距离。
“少废话!岁欢单纯善良,不代表我这个当妈的也糊涂,岁欢的未婚夫?之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岁欢提及过。”
“说!接近岁欢的目的是什么?”
陈长生算是明白了,阿姨这是在敲打自己呢,微微叹了口气:“阿姨,天地良心,我对岁欢那是绝对没有而已的,岁欢之所以从未提及过我,我与岁欢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都不到两天。”
“你觉得这是个很好笑的笑话吗?”
李静姝眼神愈发冰冷,手中菜刀更近一分,几乎要挨在陈长生的脖子上,却始终是有一丝的距离。
厨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简晴的声音传来:“阿姨,要拿碗吗?”
歌声重音落下的瞬间,菜刀“哆”地扎进砧板上的排骨里。
“不用不用!”
李静姝转身,笑容重新变得温柔:“这里有我和长生忙,你陪着岁欢就行。-n^i?a′o^s/h^u_w/.¢c_o/m¢”
“来,长生帮我尝尝汤的咸淡。”
她舀起一勺热汤递到陈长生嘴边,眼中满是慈祥的笑容。
画面一度是那么的慈祥。
陈长生顺势接过汤勺,一口喝下。
下一瞬,陈长生的眼睛瞬间亮了:“阿姨,您这手艺也太好了吧!”
说着,陈长生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嘴里。
这不是他装出来的,是汤真的好喝,从喝到这口汤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昆仑虚的这十年,喝的原来一直都是泔水。
简晴见状,笑着关上厨房门。
门关上的瞬间,李静姝笑容瞬间收敛。菜刀再次架在陈长生脖子上:“臭小子,今天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介意剁碎你。”
“桀桀桀!”
影子微微异动,陈长生脑海中传来怪笑:“长生,没想到啊,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竟然不对其生出杀意。”
陈长生无奈,也是说呢,这人要不是他未来丈母娘,换做别人,在起刀的瞬间,要么在万魂幡里做兄弟,要么在犼爷肚子里遭受比十八层地方还攒劲的服务了。\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一纸泛黄的婚书立在二人的中间,陈长生把它给掏了出来。
这位未来丈母娘有亿点点暴躁,若是在不拿出点什么有说服力的东西来,她真有可能剁下来。
“婚书?”
李静姝一手接过婚书,另一只手依旧拿刀架在陈长生的脖子上。
待看清内容后,她美眸微眯,眼中质疑丝毫不减。
陈长生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将昨天发生在唐家别墅的事情给未来丈母娘讲了一遍。
李静姝听后,脸上多出了一抹笑意:“你断了二房那一对小畜生的一臂,也算是给岁欢出了口气。”
可接下来,她的脸上有多了一抹浅浅的担忧:“那唐振国虽没什么本事,但他毕竟是唐家现在的家主,要是想报复你……”
“额……唐振国已经死了。”
陈长生补充道。
“嗯?”
见李静姝不相信,陈长生有吧今天白天发生在唐家别墅的事情给未来丈母娘讲了一遍。
当然,一些细节被他给隐瞒了。
闻言,李静姝脸上流露出一抹震惊,随后又很快消失,转而又重新恢复慈祥笑容:“好孩子,是阿姨误会你了,你不会怪阿姨吧。”
“怎么会呢,您可是我未来丈母娘!”
陈长生笑得一脸真诚,顺手又舀了一勺汤送嘴里。
“不过。”
突然,李静姝的面色微变,严肃了起来:“我替岁欢谢谢你,岁欢虽然看不出来,却不代表我看不出来,你送岁欢的那块玉佩乃是驱邪避凶的法宝,你虽与岁欢有婚约在身,但你能拿出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岁欢,便足以证明你对岁欢的心。”
刚看到玉佩时,李静姝便大概知道了陈长生的心,但她还是忍不住试探一番。
“岁欢是我的未婚妻,送她东西是应该的。”
“况且,这东西我这儿多的是,喏,也送阿姨一块。”
说着,陈长生又从影子中拿出一块黑色玉佩递到李静姝面前。
虽然是同样的玉佩,但这块的成色却要比送给唐岁欢的那块差了点。
毕竟,最好的东西当然要给媳妇的。
李静姝见他随后又拿出一块黑色玉佩,心中不免有些震惊,但她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平复情绪后笑道:“这就打算开始贿赂未来丈母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