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城的话,让朱雄英嘴角微微上扬,他挥挥手说道。+r?c,y,x*s~w..~c^o*m_
“说吧,冯城你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回殿下,我去了这许太监的家中,内屋中搜查出了两箱银子,而且我们在他家后院搜到了几车要卸货的大米,腊肉,绸缎。这些物资,全然都本属于我们新兵营的,奈何这个许太监中饱私囊了!”
说完之后,那冯城大步朝着这个许太监的身影走来,他直接拔出腰间的战刀横在对方脖子上。
“狗奴才!你可知我军中将士训练艰苦,每日每夜都在辛勤劳累,而你却贪墨他们的饷银和物资,你真是该死!”
就在冯城要下死手的时候,朱雄英快步上前握住了他的刀柄说道。
“慢着。”
“一个小小的账房总管,他背后若没有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冯城,除了这些之外,可还有其他的线索?”
朱雄英的疑问,让那个冯城低着脑袋不说话,他那副尴尬的表情让人疑惑。
“殿下……这,这事情有点超乎我的掌控,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你直说无妨,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担着呢。”
朱雄英背负双手傲然道,见此之下那冯城只好从腰间的玉带下拿出了一封纸张。
“殿下,这是我从这个狗奴才的家中搜出来的,是他和东宫一些人的隐秘记录。·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朱雄英接过之后,翻开一看露出了玩味笑容。
“看来,这一次查账还查出了个大鱼啊。”
他说完之后,于是直接甩袖走出账房喝道。
“我们走!”
“殿下,我们……这又是去哪啊?”
“去见一下……吕妃娘娘啊!”
谈笑之间,在场之人皆是震撼不已。
他们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东宫太监居然牵扯到了东宫的太子嫔妃吕氏。
吕妃所居住的宫门外。
一行人浩势荡荡而来,这一次的阵仗更大了,朱雄英拖着犹如死狗般的许太监等人来到宫门前。
“去叩门传信给吕妃吧。”
“是!”
过了会。
一袭华丽衣裳的吕妃听到了宫门外的吵闹声,她带着几位侍女快步朝着宫门外走去。
可谁知,一出宫门就看到了朱雄英带着账房太监许公公站在了门外,而且那许太监的悲惨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这个许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招惹到了朱雄英了?”
吕妃看到了这个肥头大耳的太监后,心中顿时多出了几分疑惑,随之强装镇定沉声道。.l+a^n¨l_a?n-w-x¢..c~o?m¨
“雄英!你带着人堵住我宫门,这是何意!”
紧接着。
朱雄英抬眸瞥去,他挥挥袖子丢出了账册和赃物喝道。
“吕妃娘娘!你请看!此乃本该支付给新兵营的饷银和物资,却出现在了那许午的外宅后院。而本该记录在册的账,却说是库银亏空!”
见此。
吕妃也是看得触目惊心,那些财物赃物让她手掌一凉,但是她还是抬眸怒喝道。
“雄英!你这话又是何意!这许午贪墨了库银,你治他监守自盗的罪便是了,你为何又来我宫门前问罪!怎么了,你这是要将本宫也打成东宫罪人吗!”
吕妃面色寒凉,她五指捏紧了自己的华丽衣裳裙摆,那一双眸子宛若毒蛇般盯住了朱雄英。
“我……就是这个意思!”
朱雄英抬眸与她的目光对视着,两人的气势瞬间冲撞在了一起,那股气场让周围人都感到气氛有些冰凉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啊!朱雄英,本宫看你在外边混迹十年无人教导,你母妃早逝,如今太子殿下也走了,我看你是需要在本宫膝下好好学习做人了!”
吕妃何其愤怒!
众目睽睽之下,她堂堂太子嫔妃居然被朱雄英这个十八岁少年侮辱至此,她的怒火都要冲出眸子里面来了。
这一会半刻,两方人马的冲撞也引来了其余人的注意。
只见,从东宫一处偏殿内快速赶来的年轻男子出现了,他的身边也有着几位翰林院侍讲,其中还有文官黄子澄的身影。
这年轻男子,便是在东宫中和大臣们进行秘密商议的皇孙朱允炆。
他出现之后,瞬间就看到了自己母妃受辱的场面,他听到了母妃被朱雄英打上贪墨库银的标签后,整个人直接暴怒了。
“皇兄!你何故如此呢!”
朱允炆直接走到了宫门前,他拦在了吕妃的面门前,转身过来就是怒斥一声喝道。
“朱允炆,这里没你的事情,回去吧。”
朱雄英见他来了,也是挥挥袖子说道。
“没我的事情?你在众人面前,污蔑我的生母!皇兄,你今日太过分了!”
朱允炆上前一步,他顶在了朱雄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