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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君 > 其他 > 灵气复苏:我的捉鬼系统开挂了 > 第5章 净心符出,阴气渐消

晨光穿透梧桐叶,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光影。,x.q?i_u\s·h,u¢b_a¨n`g_._c!o~m`

褚玄陵站在水塔阴影里,帆布包拉链拉开一半,露出半卷黄纸和朱红色陶罐。

他能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老道士教他画符时总说"手稳心沉",可此刻指尖触到黄纸边缘,竟有些发烫。

"小褚?"韩梅梅攥着红布的手还在抖,登记本上的字迹被冷汗晕开一片,"要...要帮忙吗?"

"不用。"褚玄陵摸出三张黄纸平铺在花坛边的石桌上,朱砂罐的木塞"咔"地弹开,腥甜的朱砂味混着晨露钻进鼻腔。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闪烁,【符咒术·净心符】的残页正浮在技能树最顶端,金光流转间,他突然想起老道士说过的话:"符是沟通阴阳的桥,心不诚,桥就断。"

笔锋落下时,手腕微颤。

第一笔"敕"字刚起,水塔顶端的阴气突然翻涌,婴儿哭声里裹着尖锐的呜咽,像指甲刮过黑板。

张老头的搪瓷杯"当啷"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抬头时老花镜滑到鼻尖:"这、这符能镇住?

我老伴儿说当年...哎哎小褚你手!"

褚玄陵没抬头。

他能感觉到笔尖的朱砂在黄纸上凝成细流,系统正往他脑海里灌符纹轨迹——那是比老道士教的更清晰的路线,每一笔都带着热流,顺着指尖窜进符纸。¢看\书·君^ ?首+发^

第三张符的最后一勾收笔时,三张黄纸同时泛起微光,像被撒了层金粉。

"四角。"他扯下腰间的铜钱串,"韩姐,帮我扶把梯子。"

韩梅梅的手指在梯子扶手上掐出白印。

水塔有三层楼高,锈迹斑斑的铁梯在她手里晃得厉害。

褚玄陵踩上第一格时,梯子发出"吱呀"的呻吟,张老头踮着脚喊:"小褚你慢点儿!

这梯子去年就该换——"

话音未落,第一张符"啪"地贴在水塔西北角。

阴气翻涌的速度明显缓了,哭声像被捂住了半张嘴。

第二张符贴在东南角时,韩梅梅突然深吸一口气:"哎?

刚才压得人胸口发闷的感觉...没了?"

张老头凑近石桌,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剩下的那张符。

符纸边缘的金粉沾在他指腹上,他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用牙咬了咬:"不是金箔...这朱砂里掺了什么?"

"糯米粉,艾草汁。"褚玄陵从梯子上下来,第三张符贴在塔底入口处。

最后一笔的余温还在掌心,他望着水塔顶层的锈窟窿,"老法子镇不住新怨气,得加阳刚气。"

韩梅梅突然指着天空:"你们看!"

三人抬头。\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原本阴沉沉的水塔上方,不知何时浮起一层淡金色的光膜,像块透明的纱罩住塔顶。

婴儿的哭声彻底哑了,风灌进水塔时只发出呼呼的响,再没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抽噎。

张老头的手在抖,他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擦了擦眼镜:"我在这小区住了三十年...二十年前那户人家的事,我记得。"他突然压低声音,"王会计家的小女儿,生下来不到三天就没了。

他媳妇抱着孩子在水塔底下跪了整宿,说'妈妈带你回家'...后来水塔就总闹哭声,可谁能想到..."

褚玄陵没接话。

他蹲在地上,指尖沿着地面的裂缝划动。

系统面板弹出【地脉勘测】的提示,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气在流动——阴寒的气息像条蛇,正顺着水塔根基往地下钻。

"韩姐,"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麻烦找几袋生石灰,撒在水塔周围五米的位置。

再让保安把这两盏路灯往水塔方向调十五度。"

"为啥?"韩梅梅抱着红布,"生石灰我知道是驱阴的,路灯..."

"阳气。"褚玄陵指了指被调成斜角的路灯,"灯光属阳,照在石灰上能放大驱阴效果。"他顿了顿,"今晚可能还会有动静,但不会像白天这么凶。"

张老头突然拽住他的袖子:"小褚,你晚上...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褚玄陵摸了摸帆布包,《阴阳要术》还在发烫,"我得自己看看。"

暮色漫上来时,水塔投下的影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兽。

褚玄陵背着帆布包站在塔底,手电筒的光扫过入口处的符纸——金粉还在,只是淡了些。

他摸出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停在正北方向。

"来了。"

婴儿的哭声从塔顶飘下来,比白天更轻,却带着股黏腻的哀伤。

褚玄陵踩着铁梯往上爬,锈渣扑簌簌落进衣领。

爬到第二层时,他摸到了石碑——半块埋在水泥里的青石板,字迹被岁月磨得模糊,凑近了看,能辨认出"勿忘吾骨,葬于斯土"八个字。

"破妄!"

眼前的景象突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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