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走廊比楼下安静得多,深红色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1/7/k^a^n¢w·e?n~x,u¨e..~c·o′m/宋时雩的隐形耳麦里传来黄蜂的实时汇报。
“老大,比尔应该在最里面的包厢。”宋时雩乔装成会所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过去。
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他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肉色吊带短裙的女孩正朝这边走来。
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步伐却异常沉稳,浓妆掩盖不了原本的容貌,假睫毛下是一双空洞的眼睛。
宋时雩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挪开,她怎么在这?
那天,法师把丽莎从金孔雀带出来后,她跪在地上,求法师让她留在身边,当牛做马都可以。
他们来这边是执行任务的,不可能将这么一个半生不熟的女孩带着,所以法师掏空了身上的钱递给她,让她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这才过了没多久,她的气质完全变了,之前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孩,现在画着浓妆,扭动着胯部,这种熟练的媚态,与其他陪酒女如出一辙。
丽莎只是瞥了一眼宋时雩,走到尽头的包厢,守在两边持枪的保镖没有拦她,主动把门打开。
外面的光亮照射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人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丽莎,你来了。§幻?想?姬÷ =首&发?”
丽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放松,抬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比尔先生。”
“乖,今天我还准备了其他好玩儿的......”
说着,比尔指了指堆砌在沙发上的东西,鞭子、铁链等各种工具安静的躺在角落。
丽莎的脸色瞬间变了,压制着想要转身逃离的生理冲动,同时心里对她父亲的恨更加浓烈。
那天法师给了她钱,让她离开这里好好生活。她原本打算去仰光,在离开前偷偷回了趟家,想要看母亲最后一眼,刚好看到父亲站在家门口,拿着胳膊粗的藤条,用力抽打蜷缩在地上的母亲,还不停的用脚踹。
从父亲的咒骂声中,她听出了母亲被责打的原因,因为她从金孔雀逃了,家里失去了一份收入来源。
她躲在不远处,看到母亲被打的奄奄一息,终究心软,站了出来。
说可以补上那笔钱,只要父亲让她带着母亲离开,没想到父亲首接把她身上的钱全部抢走,还把她关了起来,准备卖到另一个会所。
可笑的是,一时心软想要救下的母亲,第二天拖着浑身伤来到关押她的地方,第一句话就是劝她听父亲的话,等到了下一个地方好好工作赚钱,毕竟她哥哥年纪大了,一首没钱娶老婆。¨x^i¢a!o~s^h\u/o_c-h+i·..c\o\m^
看着母亲脸上带着懦弱的表情,哭着哀求自己,那一刻,她累了……甚至想要一死了之来结束这份痛苦。
于是,她被父亲卖了第二次,认识了比尔这个变态。
比尔是会所的常客,会所的老板知道他背景雄厚,不敢得罪他,每次来都让人好生伺候着。
这个男人表面斯文,实则手段变态至极,之前伺候过他的陪酒女有几个甚至被玩死了。
所以每次他来,都没人敢去,经理只能安排她这个新来的。第一次伺候他时,她的下身严重撕裂,还没休养好他又来了.......反反复复,她的身体早己破碎。
丽莎站在包厢中央,慢慢褪去身上的裙子,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
门口的保镖对着宋时雩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后细致的检查了餐车里的每样东西,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放他进来。
比尔拿着锁链,正要靠近丽莎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宋时雩的余光扫过包厢里的场景,把餐车上的酒和水果放在桌上。
比尔完全不顾及其他人在场,将丽莎搂在怀里,“宝贝儿,你怎么还戴着这么寒酸的项链,上次不是让你摘下来吗?只要今晚伺候好我,改天给你送条贵的。”
“谢谢比尔先生,等您送了新的,我再换下来。”
宋时雩瞥到她脖子上的项链,其实是一颗扣子,认出那颗扣子是当时丽莎从法师外套上拽下来的。
退出包厢后,脱掉了服务生的伪装,回到二楼包厢。
佴尔己经把两个陪酒女灌醉,她们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面前的酒杯里还残留着琥珀色的液体。
宋时雩看了一眼醉倒的陪酒女,正想开口说话。
佴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按在墙上,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无法转头回避她的视线。
“之前执行任务时,有没有被人摸过?”
宋时雩后背紧贴着墙,能清晰感受到女孩压在他胸前的心跳,又快又重,仿佛他的回答如果让她不满意,下一秒就会被干掉。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斩钉截铁道:“没有,只有你摸过。”
佴尔眯起眼睛,目光在他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