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而已。
所谓姚江之学,即王阳明所创的【心学】,它和景冬一直所学的【理学】在后世一直是分庭抗礼的。所以景冬读来,对比自己所学,是有不同的地方。好在景冬是位真正的养出了浩然之气的读书人,读书看物做事,都抱着辩证的眼光;若是那些腐儒、穷儒,只怕第一时间就呵斥太渊为邪门歪道,扭曲圣人思想。这道统之争,自古便是你死我活的。景冬合上了纸稿,严肃的问道:“道长这第二篇论述,不知是引自何家典籍?还是……“他目光如炬地望向太渊,“道长自出机杼?“太渊却不急着回答,只是提起茶壶为两人续茶。“景院长多虑了,贫道不过借贵宝地暂住,这些笔墨权当房资罢了。““道长可知,你这篇房资若是传扬出去,怕是要在儒林掀起轩然大波!”景冬似是提点又似警示的说道。“无碍。贫道又不是儒家弟子,也没有开辟学说的想法,一介方外之人,江湖散客,相信不会有人来找贫道麻烦的。”太渊话语平淡,景冬却从他身上看出来了满满的自信,无惧无畏。最终,景冬张了张口,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叹了口气:“道长心中有数就好。”“对了,贫道有一疑惑,不知景院长能否为贫道解惑?”太渊转开话题,不在这个上继续细说。“道长请讲。”“贫道感知到景院长体内有一股恢弘之气,不知景院长可知??”景冬闻言,执茶的手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