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号子里浪费青春,你甘心?”
她撇过头,侧脸对着他,“不想欠你人情!”
苏栀睫毛颤动,还沾着泪,撩得宋平津心里酥酥麻麻的。
傻女人,蠢女人,就当你真的为我坐过牢了!
“放心,那个伤口不致命。我己经让人送他去医院,并给了一笔钱封口,他不会来找麻烦。”
苏栀的确松了口气。
这才对嘛!
他宋平津是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朝哪开枪不死人呢!
都怪她关心则乱了。
关心则乱…
呵呵,怕不是胡思乱想吧。
苏栀脸颊泛红,慌乱起身,“我去洗澡了。”
……
二楼客房浴室,宋平津敲了敲门,“衣服给你。”
他手里的,是一套崭新的女士内衣裤和睡衣。
过年那几天,他让人按照苏栀的尺码在商场采购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穿,也没来得及带走…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你放门口就行。”
等了一会儿,苏栀将门开了一条小缝。
衣服没看见,宋平津却扒开门闪身进来。
苏栀怒目圆睁,慌得不知道捂哪头,“你干什么你出去!”
宋平津不由分说抱住她,一手圈紧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脖颈,“还怕吗?我这样抱着你,你还怕吗?”
“你这样抱着我我才怕!宋平津你个变态赶紧滚出去!”
苏栀越挣扎,他抱得越紧,“可是我怕…”
他声音哽咽微颤,“苏栀,我怕!”
半晌,苏栀弱弱开口:“宋平津,你是哭了吗?”
他没应声。
苏栀皱眉,“你还要抱多久,我好冷啊!”
宋平津随手拨开淋浴开关,任热水浇洒在头顶,任热水与泪水混合。
紧接着,比这水还要炙热的吻落在苏栀唇边。
和以往的掠夺侵入不同,这次的他,像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吻得痛心,吻得小心翼翼。
虽然顺理成章、又半推半就的只做了一次,可苏栀明显感到他不一样了。
有一种,叫做“被珍视”的感觉涌上心头。
事后,苏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宋平津下楼做晚餐。
他穿了条白色睡裤,半裸的上身系了个围裙,宽肩窄腰人夫感十足。
忽然,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劲腰,小声儿一出,骨头都酥了,“小津津,有没有想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