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娇娇在书里活了两世，这一世应该算第三世！
多活几辈子，她可能增加一点生活的智慧，但并不能改变智商。
所以，只要是人，就脱离不了人的本质，这点在bug身上同样适用！
bug很可能并不知道她的事情，把董娇娇丢出来，是想看看，系统有没有出来，或者说新的修复者有没有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系统吞噬了空间，虽然可以让那群有心人发现不了空间，但也变相的将苏柠自己暴露了！
但对于苏柠而言，其实并没有更好的选择。毕竟和bug相比，那群有心人的人数更多，就目前来看，危险也更大。
“没睡吗？”旁边的人似乎睡醒了，转头看向苏柠，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
“嗯！”苏柠斟酌了一下道：“你觉得十年前谁给萧建国那个子弹头项链的？”
“为什么你不认为原本就是萧建国的呢？”
萧衍坐起身来，将眼镜戴上，靠在床边，低声道：“子弹头要拿到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制造子弹的军工厂，第二种是打枪的过程中，有哑弹，未能爆炸开来。
不过这种会有专门的人收集起来。因此当个几年兵，拿到几个子弹头有可能，但出现那么多，就不正常了！”
苏柠心中一动，“那你觉得这些是哪里流出来的？”
“军工厂流出来的子弹头是新的，哑弹虽然没有完全爆炸，但多少有些痕迹。
你拿到的，和当初给小晨的，都有痕迹。当年我去军营，其实就是想查一下这东西从哪里流出来的！”
“那你查出来了吗？”
苏柠之心中一喜，bug的身份要暴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