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云天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个木桩子上,有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拿着纸和笔,
把自己的手指头染上了红印泥,正在往纸上盖指印,
程云天慌忙叫道:"你们干什么?"
两个公安根本没搭理他,盖好指印,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道,
"这下妥了,后天的公审大会算他一个,当街耍流氓,够毙了…"
程云天一头雾水,浑浑噩噩的就被送进了看守所,没想到进了看守所,监视被单独放在了一个监室,他的噩梦这才开始…
.....
夜已经很深了,看守所犯人活动的广场上,却是灯火通明,明明整个广场上站满了人,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宝斜靠在椅子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担架上的程云天的尸体,
大宝的脸色冰冷之极,尤其在耀眼的白炽灯下面,他的脸色显得惨白,白的像地狱里走出来的无常,
他的右手手指一直在摇着一柄左轮手枪,左轮手枪在他的手里,不停地变幻着花样,他的身后站着一排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些士兵手握钢枪,双脚叉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宛如钢浇铁铸一般,
孙谦满头大汗,拿着一张纸跑过来,低声对大宝说道,
"已经交代出陷害云天的那个女人的下落……"
大宝的声音有些嘶哑,只是吐出一个字,
"抓!"
"是!"
孙谦把那张纸交给大宝身后的上尉军官,军官一挥手,带着五个士兵跑了出去,
孙谦转身又回了监室,顾北川跑了出来,
"报告,原来云天的行踪是韦家老二透露的。¢p,o?m_o\z/h-a′i·.?c~o^m.,2¢c+y+x*s′w¨.′c?o`m~"
"把姓韦的一家都抓来!"
"是!"
又一队士兵跑了出去,
天色渐渐的亮了,抓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包括那个媒婆都在其中之内,回来的人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所有人都跪在大墙边上,这么大的阵仗把他们都吓坏了,想求饶发不出声音,想磕头弯不下腰,只能是跪着,
在他们前面十米远的地方,停放着程云天的尸体,
孙谦跑出来说道,
"老大,孙家父子和李瘸子都交代完了,现在只剩李公平,法院院长齐同林,还有公安局副局长何年为没有抓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
大宝缓缓的直起身子,手上的左轮手枪停止了转动,
"这三个人先不动,今天不是有公审大会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审谁!"
孙谦点点头,
"老大你这是想在全县人民面前给他们露露脸吗?"
大宝冷笑一声,
"都说目光如刀,那就让他们在公审大会现场被凌迟吧!"
孙谦看了程云天的尸体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悲伤,
"是孙小炮将云天打成这样,老大你吩咐过,要把孙小炮留给你…"
大宝站起来,解开衬衣的第一个纽扣,缓缓向监室走去…
.....
看守所的事情是保密的,连县公安局局长都不知道,这不是他们工作没做好,而且现在通讯能力太差.
只要把看守所的大门一关,里外就会完全隔绝,里面发不出消息,外面永远不知道,
早上七点半,县委家属院2号小楼内,李公平放下碗,把手里的馒头也扔在了碗里,他站了起来,比他小十八岁的妻子连忙也站了起来,
她从衣架上拿过公文包,递给李公平,李公平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
他的妻子说道:"老李,现在外面都在说子雄的事情,你看你现在用不用过问一下?"
李公平的老脸一沉,倒是有几分威严,
"过问什么?不过是一群社会闲散人员,背后讲究人而已,我是不会听的,我一会儿上班告诉办公室一声,让办公室主任去派出所,
就说,有人非法集会,诬陷诽谤,把这些人都拘起来,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潍县到底是谁的天下!"
外面传来吉普车滴滴的喇叭声,李公平眉头一皱,
"我今天去参加公审大会,人挺多的,你就别去了,这热闹也没啥好看的。~求′书¨帮- ′冕+肺\悦^渎."
妻子撅起了嘴,唔了一声,
李公平拿起公文包,迈着方步走出了家门,
他的妻子看着他的背影,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小声的骂了句,
"爹是畜生儿是混蛋,黄鼠狼的窝里下不出好蛋,你们爷俩都不得好死……"
.....
县中学的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今天开公审大会,要求每个村都要来人,最少一百,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