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沈翊书笑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愿意得这种好名声，我也不好勉强啊！”
李中南快吐血了，沈翊书绝对是故意的。
沈翊书和李中南坐在厅中，一直到了天亮，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凌玉霜从外面进来道:“凤柳别居没有那些人来往的痕迹，只不过是事发之前确实有陌生人到过罢了！这虽然可疑，但是确实不算是什么证据。”
李中南终于开口，盯着沈翊书道:“所以我说，你在玩火。”
沈翊书笑道:“那恐怕未必，我还没有对龙头寨动手，而我却已经查到了龙头寨，查到了他们作案的方法，他们用的兵器。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有了你李中南，并且抓了凤柳别居的人。所以，我应该是要赢了。”
李中南道:“你又利用我？”
沈翊书点头道:“没错，我还得利用您一次。我想，您这样侠肝义胆的人，应该不会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