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郝浪不可能把楪祈主动归还,这里面他想把楪祈绑在自己的战车上是一点,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借此给自己增加一点筹码,以防对方在达成目标后翻脸不认人。
此刻郝浪在楪祈的各个关节、手臂、大腿等部位一顿揉搓,在感觉到少女原本因一夜捆绑而显得僵硬的身影重新软化后,他便再度把少女绑了起来,采用的还是那种横跨在扶手上双腿大开的方便姿势。
---这是每个人手势不同,如果绑习惯了,一下子还真改不过来。
昨天在带来药品和绷带的时候,亚里沙大小姐也拿了一点营养剂,如今考虑到楪祈已经一整夜没吃东西,且自己马上还要出去一天,郝浪便把营养剂给楪祈注射了一支。虽然不管饱,可至少营养上不会缺失,最多身体虚弱一点,这对于恨不得把楪祈关进秘密地下室的郝浪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做完这些后,郝浪将浴室门反锁,然后走了出去。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走在别墅高层的廊道上,郝浪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摇摇头:“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等想起来再说吧……”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被捆绑的少女悠悠醒来。
在经过稍微的试探发现郝浪的捆绑手艺还是如昨晚一样无懈可击后,少女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开始沉默,但几分钟后,她的眼睛又睁了开来,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粉色的晕红。
如果郝浪在这里的话就能看见楪祈的眼神有点羞涩,还有着些微焦急,只因她刚被郝浪注射了一管液体,现在的话……
有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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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坐在豪华加长轿车的后座上,亚里沙大小姐朝驾驶座的位置瞥了一眼,然后轻叫一声。
“怎么了?”郝浪看着反光镜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狂踩油门,黑色的豪车就如一条长蛇般从车流中蹿了出去,一时间周围都是各色汽车猛按喇叭的声音。
如果换作最初的话,供奉院亚里沙还会对郝浪这种‘略显直接’的驾驶风格感到担心,可现在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所以对外面的喇叭声充耳不闻,只是微微别扭地道:“你的伤……唔,我是说,身为供奉院家的执事,你以这样的状态来学校服侍我,真的没问题吗?如果身体不好的话可以早说,我……我对仆从也不是那么苛刻的人……”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关心,可从大小姐嘴里说出来却要怎么别扭就怎么别扭,完全被整成一个四不像。既没有彰显出供奉院家对下人的关怀,也没能表达出大小姐的本意,所以在说出口就连亚里沙自己都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同时还咬着下唇暗骂自己真是没用。
幸好,郝浪这一次并没有嘲笑她。
“谢谢大小姐的关心,虽然还有一点小问题,不过已经没有大碍。”郝浪微笑着,表情斯文语气诚恳,看起来真像是一个接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执事一样。
“关心……这只是我身为主人基本的礼仪罢了,你可不要想多了!”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尴尬,亚里沙这句话说得有些生硬,但在扭过头去以后,少女的嘴角却突然勾了起来,眼睛也微微眯起,甚至在朝车窗外看的时候感觉今天的天气都比昨天好了许多。
忽然想到一件事,亚里沙问道:“对了,今天爷爷早上和你谈什么了?难道又有新任务吗?”
“不,只是之前任务的一些陈述而已,大小姐不感兴趣的。”
郝浪随口答了一句,事实上情况也和他说得差不多,大致就是供奉院家主收到了一些消息,想要询问他前晚发生在24区的战斗是否和他有关。
对此郝浪也没有完全否认,只说自己的确在那个地方出现过,理由是他追查到新型毒品诺玛基因可能和那个区域有关,却没想到会遇上那样大规模的战斗,他甚至还被波及受了一点小伤,不过也因此遇到了一些反抗组织的人。
说这些其实是郝浪对供奉院的一次试探,而他也因此发现供奉院家主对他和抵抗组织间的那些遭遇格外感兴趣,也由此确定了供奉院家确实有和抵抗组织暗地结盟的意思。
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在郝浪有意无意地表示‘自己和抵抗组织的首领一见如故’后,供奉院家主明显有所意动,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让郝浪代替仓知去成为两方势力沟通的桥梁,只是暂时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定。
不过从郝浪最后由对方脸上观察到的表情来看,这个决定应该不会太远,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吧。
此刻思绪回归原位,郝浪一边开着车,一边道:“对了大小姐,今天下午我要出去办一点私事,会尽量赶在放学前回来,所以午餐就不陪你吃了……如果晚上赶不及回来,你就打电话让老爷子再派一辆车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