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场景时,她的内心是轻松的。
同时就像郝浪说的那样,她还带着憧憬和羡慕。
那一刻的亚里沙不是作为‘供奉院’大小姐而存在,也不是作为天王洲第一高校的学生会长而存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年仅17岁的女学生,在午休的课间享受着名为‘校园生活’的氛围,享受那种在供奉院豪宅里绝对体会不到、于她自己身上也从来不曾真正拥有的情感。
现在回想起来,在郝浪说她微笑的一瞬间,也许这名少女正把自己代入到某个同男友互相喂食的女学生身上,所以才会笑得那么幸福吧。
--但这只是幻象,而且还被郝浪击穿了!
金发垂落下去,额前的发丝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可那低沉的嗓音却能通过空气传播出来。
“你这家伙……就那么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吗。”
“狼狈?我喜欢看?我说……你想多了吧?”
郝浪诧异地看了低垂着头亚里沙一眼,用平淡地语气道:“你刚才那句话有两个错误,第一,我每天也是很忙的,没那么无聊专门去研究怎么样能让你狼狈。并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不会去做那种‘为了吸引女生注意而故意抓对方辫子的事情’;第二,你刚才的样子在我看来也不狼狈……唔,倒不如说,是你我自从见面以来,我在你脸上所见过的第二漂亮的表情呢。”
“……”
亚里沙的脑袋动了动,虽然明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跟着郝浪的节奏走,可在短暂的犹豫后,心底的好奇到底还是驱使亚里沙问出了那个问题:“那第一……唔……就是你刚才说见过我第一漂亮的那个……是在什么时候。”
声音很轻,而且还结结巴巴的。
郝浪看不到亚里沙此刻的眼神,却能看到她整个脖子都红透了,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上去舔一舔帮对方降温,但郝浪到底不是那种龌蹉的人,所以他在略微看了两眼后,就实话实说地回答道:“最漂亮的表情……当然是你被我打屁股的那一次啊!当时你脸上那种愤怒、羞耻、惊慌和窃喜混杂在一起的表情实在太赞了,我还有拍下来呢。”
“才没有窃喜啊混蛋!”
亚里沙觉得自己真蠢,竟然会相信这个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果然自己的脑袋也是被这风吹得秀逗了吧!
少女猛然抬头,纤白的小手也扬了起来,极度的羞耻和恼怒促使少女忘记了郝浪的‘恐怖’。她此刻就想对这家伙甩一巴掌,不然的话心底这股憋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啪~!
然而,少女的手腕毫无意外地被握住。
郝浪四下扫了一眼,见两人所处的位置虽然高,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大楼的人能看到,便稍稍用了点力把亚里沙拽到了天台的隐蔽角落---在这里他可以保证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也不会被人打扰!
“你……你要干嘛?!”亚里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惶惑的表情。
“同样的台词如果说两遍就会被认为水……这句话你上回已经问过了,难道还需要我重复一遍答案吗?”郝浪凑近少女的俏脸,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在对方说不上是否‘剧烈’的挣扎中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手臂一扬,啪啪声就传了出来。
“手感不错,也很有弹性,以后要保持。”
片刻后,郝浪用打对方屁股的那只手捏住少女的下巴,逼迫她将脸转向自己,于是他就看到了一张布满潮红、眼神羞愤、但其抗拒神态已经明显没有上回来得强的俏脸。
“我刚才有句话说谎了,那就是事实上,我确实挺喜欢欺负你的……”
郝浪嘴角翘了翘,那恶劣的笑容和语气惹得亚里沙又是一阵恼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视线却不自觉地飘了开去,根本不敢和郝浪对视,甚至于在郝浪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刚才被打得部位都不那么痛了,酥酥痒痒麻麻酸酸,很难说是不是‘痛苦’,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真的有点微妙。
郝浪也注意到了亚里沙的异常,这使他的恶趣味得到了充分满足,所以心情一好,他就决定交给亚里沙一点‘干货’,总不能让人家女孩子被自己白打一顿。
“身为大小姐的‘贴身执事’,送给你几句话,就当赠礼吧。”
郝浪的头微微俯低,嘴唇几乎就要贴在亚里沙那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上,轻声道:“身为一个女人,如果不具备独自支撑一片天空的能力,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好自己的助力……你到底是谁?你想追求什么?你希望的生活是怎样的?”
“你喜欢的、讨厌的、崇拜的、鄙弃的到底是不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这种事情没人能帮你,只有你自己才最清楚!”
“看看这所学校,再看看这个世界……从ap病毒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