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背上。
“别动!”
夏彦白停下动作,缓慢地抬起眼来与她对视,被她眸中划过的盛han和决绝而怔愣了一下。
“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原本瞒着你是为了给你留点面子。”以甜冷冷道,眼神锐利如刃,想要将他生削了一般。
“夏彦麟今天进到家里来强了我,这些痕迹就是他留下的,我猜他的目的就是要挑衅你。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挽回,我才没有告诉你,并且想方设法隐瞒下来。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希望知道自己头上已经戴了顶有颜色的帽子。”
以甜挪开抵在他背上的刀,将刀递给夏彦白。
“现在你想打我还是想杀我,都随便,要是想干掉夏彦麟,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夏彦白并没有看她手上的刀,视线一直盯在她脸上。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让自己生病加重,而且跟我故意闹脾气?”他语气平静地反问道,幽黑妖异的眼瞳灼在她身上,有些烫人。
因为他的话,以甜愣了一下。
他竟然这么快就将线索串连在一起猜到了,而且……他首要关心的问题是她生病和无端闹脾气?
以甜虽觉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是。”
夏彦白抓住她的手腕,握住水果刀的尖端将刀身从她手里慢慢地抽出来。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或生命来作为利用工具。伤了身体难受的是你自己,而你这条命,要是没了,就一点价值都没有。”
夏彦白将刀搁回桌上后,站起身来,视线轻轻扫过她一眼,对她说。
“明天开始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至于彦麟这个威胁,我会尽快解决掉!”
夏彦白沉声道,说完就转身朝楼上走。
“今晚我在自己房里睡。”
听到楼上一声关门响,以甜侧耳听了一会儿再无动静,深深地松了口气。
终于,她赌对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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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反复出现夏彦麟那张脸,青面獠牙死死压在她身上撕咬着,那种肌肤被拉扯撕裂的痛,就算在幻觉里,也让她痛不欲生的胸口闷窒。
睡得不踏实,她索性睁开眼,擦了擦额上的汗,打开了台灯。
明亮的光线将房间填满后,梦境中缠着她不放的阴暗压抑感觉也随之淡化。
以甜拿着还没看完的一本书读起来。
读了一会儿文字,觉得内心平静很多,诸多复杂的思绪也沉淀下来,她开始能思考之前没顾忌到的问题。
明明她是受害者,应该通过这次伤害获得夏彦白的信任,或者说更进一步的依赖关系,结果现在非但没把事情瞒住,俩人的关系却闹僵了。
这么一想,以甜不由觉得懊悔不迭。虽然一开始隐瞒的选择,从表面上看是对她最有利的,但是夏彦白的心思又岂能与常人计算?
她这样的行径不明摆着告诉夏彦白,自己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丈夫来信任或依靠,因此将俩人之前累积的感情全部推翻。
由此看来,被他很快揭穿,将自己陷入艰险困局,追根究底竟然是自己一着不慎所致。
这种低落的情绪并没有困扰以甜很久,她开始思考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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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以甜下了床,打开门朝夏彦白的房间走去。
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
于是,她转着把手推开门,夏彦白的房间里光线很暗,借着露台透进来的疏冷月光,她才发现床上并没有睡人。
以甜颇觉意外,将灯打开,环顾一圈,也没看到夏彦白的人。
出去了?她将灯关上,思忖着朝楼下走去。
走下楼,她注意到客厅有微弱的光透出,还有电视的声音传来。
果不其然,她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夏彦白,身上的黑色丝质睡袍凌乱地像被揉过一般,一条小腿垂到了沙发外边,另一条腿直接光脚踩在地板上,睡得很自由散漫,一个翻身就会滚落到地上的感觉。
以甜伸手拍了拍他。
“怎么在这睡?”她放轻声音。
夏彦白的眼睛缓慢地睁开,露出一双弥漫水雾的桃花眸,朦胧中竟然有几分无辜感。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下来揽在怀中,嘟囔道。
“你去哪儿了?”他脑袋在她脖颈弯里拱了拱,懒洋洋的语调传递着疑惑和迷糊。
“我?……”以甜呆了呆。
他这是在梦游?
“夏彦白,你……梦游了?”以甜又推了推他。
这种半蹲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他是舒服了,可她很难受,以甜挣扎